凡事只依着她的脾气,以退为进地慢慢哄着才好。
越是态度僵硬地严以要求,反而会适得其反。
只是,如今张婉被他骗了大半个月,日日和衣而眠,睡在一起的时候久了,倒是没了那些戒备心思。
“你的。你的。”张婉哄孩子似的敷衍,拉了被子教他早些安生。
“那我要睡外面。”钟毓认真道。
说着,他也不顾张婉肯不肯,裹着被子就翻身到了外侧。
男人欺身掠过,有那么一刹,两个人面贴着面,只隔着一床被褥。
张婉红着脸,紧张的不敢说话。
钟毓虽然吃醉,但有些事情却还是清醒的。
他躺了没多会儿,又犯起病来。
倏地扭头,喊了一句:“娘子。”
咬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叫人听得真切。
张婉拧紧了眉头,没有搭腔。
“浓浓……”钟毓突然将手伸进她的被褥,晃了晃她的身子,“浓浓你理一理我……”
“又怎么了?”张婉被他摇的心乱,没好气地叹气道。
钟毓像挨了斥责的孩子,噘着嘴,与她四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