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你别走。”钟毓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
抽回那只满是贪念的手,他将大掌裹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疼的很,你再揉揉。”
“不拿药么……”张婉仍是忐忑。
过了十五,他就要每日朝会。
若真肿着脸出门,回头叫那些同僚们知道了缘由,岂不要人羞死。
“不要,舍不得你走。”
钟毓不知是说的醉话,还是有意而为之。
可听在张婉耳朵里,只叫人烧心挠肺。
“我又不出去,重瓣粉就收在当门柜子里头,起身就能拿到。”她红着脸道。
钟毓揉搓着她的手指,指腹一节一节的从她的掌指间条约,待小人儿平复一些,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浓浓,你这儿也是有我的吧。”
“哪儿?”张婉一时被问地愣住,随口发问。
“这儿。”
钟毓捏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心口。
张婉没有说话,钟毓却不肯罢休:“听二哥哥说,我去晋宁后,你在家哭了一宿,你心里也有我,对吧?”
“你吃醉了,不要乱说胡话。”张婉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