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整个广场上的所有小丑，小丑笑了一下，解释道。

“我们基本都是独立的个体，只有少数人是处于一个团队的。”

他搞怪的跟薇拉和墨逸泽眨了下眼，接着说道：“小丑可是放肆又不被束缚的存在。”

墨逸泽觉得他就是在故弄玄虚，薇拉却觉得很有意思。

她也不着急着走了，竟然就这么跟小丑聊了起来。

小丑也挺喜欢跟薇拉聊天，就是他总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冰冷了。

薇拉满脸新奇与兴奋的问道：“你们做这个算是一个职业吗？有收益吗？”

圣马可广场上到处奔跑着的小丑的身影，很容易就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只存在圣马可广场的职业，且收益不低。

小丑摇了摇头，说道：“据我了解的，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主职工作，来扮小丑只是喜欢而已。”

这倒是很出乎薇拉的预料了。

“你说这里的人不是固定的？”薇拉挑了下眉讲道。

小丑笑了一下，因为妆容的原因有些滑稽：“当然，这里谁都可以来，你们如果喜欢，也可以来做的。”

他扫了一眼薇拉跟墨逸泽，开了一个玩笑。

薇拉认真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她转头看向墨逸泽，墨逸泽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听他们说着。

看到薇拉转头，他生出了一点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