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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中蛊后说的假话?

可若是没这样的心思, 就算中蛊了又怎么说的出来?

邬父也一时难察是谁下的手, 只能先叫下人们出去, 将邬二夫人带回了房, 还用捆灵绳将她捆住了,以防她醒来后发疯伤人。

“真是不好意思,本想好好招待二位,哪知出了这样的事情。”邬父叹息一声,他都不觉丢脸了,因为脸昨天就丢光了,只是觉着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蹊跷。

闻人渡的目光淡淡瞥向一边,“邬族长还是以家事为重,不过令夫人到底中了什么蛊?若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义不容辞。”

邬父:“多谢,不过这蛊不好说,我甚少出垣城,平生所见的蛊毒也不过几种,要想弄清楚,只怕是要去一趟岐重了。”

论蛊毒二字,天下哪一州,哪一家,都比不上岐重,这天下至烈至毒的蛊一定出自岐重。

邬二夫人岁看似中了不及性命的蛊,只是发疯,但谁也不知这蛊慢慢会演变成什么模样。若是能认出这到底是什么蛊,邬父也好对症下药。

几人正说着话,一道声音突兀地由远及近,“少爷您慢点!”

藤君宜偏头循声望去,原来是邬云雁,他穿着一袭红衣,衣裾绣有黑红相间的夔纹,腰封上挂有一块吊坠玉佩,身量颀长,两条长腿大步朝这里走来,像是一团燃的正烈的火。

邬云雁也看到了她,他走的快,耳鬓边坠着的玛瑙金石的小辫一晃,玛瑙翡翠撞击金环的轻响清而脆,那双狭长的眼睛流露出一瞬的惊喜。

“美……”邬云雁对上她的眼,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夏姑娘。”

藤君宜对他抿出一个浅笑。

“你怎么出来了?”邬父头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