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太监只好劝慰,“皇子们还小,总是要给他们时间成长的,奴才看太子还是稳重些的。”
“哦?那你是看好太子了?”皇上忽然来了一句。
那太监吓得忙跪了,“奴才不是敢妄言。”
“既不敢妄言,就不要乱说话,须知祸从口出,把那小夯子给朕叫来!”
贴身太监忙应了一声,去传唤了。
至于皇上和他聊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夯公公走时是摸着脑袋出去的,仿佛在确定那脑袋是否还长在脖子上。
不过其他人也大致能猜测的到,定是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皇上问责了。
太子府,孟长渊捶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作聪明!”
他是要将瑾公公之事找一个背锅的,可孟长佩又岂是省油的灯,直接将他卖了一个干净,老头子本就性情多疑,只怕这时也怀疑到他头上了。
“高远!”他喊了一声。
高远立即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二皇子这次出行怕不会那么顺,派人暗中盯着点。还有,箫逸云那腿也接上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是!”
高远去了,孟长渊的目光又变得阴鸷起来。
“父皇,既然怎么都要引起你的怀疑,那就别怪我心狠了,你不是说我太过小心谨慎嘛!那我就大胆一点,反正适者生存,你既然想废了他,我就帮你一把!”
孟长佩回了府,又是金银又是细软的,整整搬了四大车,知道的是他要去执行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搬家呢!
这不刚出门就被嘲笑了,“二皇子呀,你这是要去哪游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