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

太叔江快速跟上,柔声叫了一句。

叶安荷“倏”地一愣,以往太叔江都是很有礼地叫一句“叶姑娘”,此时一句“弟妹”让她再也绷不住了。

好想放声大哭,好像埋在那个人的胸膛,用他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驱散自己的郁症。

可他没在这里,她也不能放声大哭,只大声喊了两声,才将那团乌云震散,化成无数的小块在心底游离。

“好了,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商议一下。还有,这些人证,我们要将她们保护起来。”

太叔江点头,“放心吧,我会安排,不仅是她们,还有她们的子女。”

叶安荷盲目地点着头,直到回去,她才猛然间想起,她们只有两人,没有官府的支持,也调不来任何的援助,唯一能争取的也就孟长佩那二货了,可他自身都难保。

而接下来的安排,太叔江却没让她参与,安顿她好好休息,这个看起来不善言谈的糙汉子自己去和孟长佩谈判。

“你是说,有人在养兵?”

听了太叔江的描述,孟长佩直接抓到了重点。

男人和女人的注意力果然是不在一处的,叶安荷听了想到的是这些女人凄惨的命运,孟长佩却想到了更可怕的权谋。

太叔江点头,“二皇子可知?”

世人皆说他是兵符,他便把自己炼成兵,兵符可调千军万马,可无兵又怎持符。

就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便是一股洪流。

“主子,到了。”景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拉回了现实。

人的思绪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可以在很短的距离里便延伸出去千万里,隔着空间跨着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