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贤点头,是啊,主子和太子之间还有一个一年之约,这一年之内,太子是不会迫害主子的。

甚至还要好好的将主子保护起来,不然主子有个什么闪失,可是会被记在他的头上的。

“好了,下去吧!别打扰我和师傅学习。”

景贤心中呵呵,什么学习啊,是想亲近叶女师才对。

可别管他是真学习也罢,假学习也好,他现在还真是进水楼台先得月,心中得意的很,那苏墨白再怎么能耐,美人现在不是在他这?

有时候孟长佩甚至都在很阴暗的想,不如给叶安荷下点药,生米煮成熟饭,可是这想法也就是那么一闪,便被掐死在源头了。

该死的,他这个疯子也有难的正常的时候,而这么一点正常,又显得自己很不正常。

于是叶安荷的身后便跟了一只癞皮狗,“我说二殿下,都什么时辰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议好吗?我要休息了!”

“砰”地一声,叶安荷将他给关在了门外。

“别价呀,咱们再聊聊!”孟长佩在外面耍着贱。

忽然景贤去而复返,同他耳语了两句,他顿时脸色大变。

朝屋内看了一眼,便快速离去。

叶安荷在屋里听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了,想着孟长佩应该是回去了。

这便走回里屋,刚准备换衣服,却又听到了声响,她顿时板起脸来,随手拿起一个鸡毛掸子便到了门口。

“孟长佩你没完……”

然而话还没说完,面前一阵白烟扑来,她便觉头脑发昏,眼皮发沉,临闭眼前她看到了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纸筒。

她残存的意识中想起,这好像是电视剧中向屋子里吹迷烟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