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渺渺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额间的汗都落了下来,谢韫察觉到她的害怕,柔声安慰道:“姑娘不必怕,不痛的。”
陈渺渺突然就止了抖,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赶紧低下了头,只是似乎真的因为他这句话而不再害怕。
谢韫收了手,从药箱中掏出一个碗,然后在里面倒上了什么液体,紧接着拿出了一根针,却抬了头笑着问道:“姑娘是新来的吧?不知道唤什么?”
陈渺渺被问的一愣,下意识就答道:“渺渺····不····是清觅。”
她刚一说完就觉得指尖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捉住了手,针拔出后,血滴流到了那个碗里,她吃痛将手指直接塞到了嘴里,然后蹙着眉看他,眼神似乎有些不满。
谢韫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看杯子,血滴在水中慢慢融合,然后消失不见,他猛的抬了头,嘴似乎都在颤抖,却在下一秒又恢复了平静,然后将那杯中的水倒在瓶子里。
“姑娘还要躺下。”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有细微的波动。
陈渺渺小心的躺了上去,然后紧张的看着床顶,突然胸口一阵暖意,她把手死死的捂住嘴巴,不叫自己发出声音来,因为他的手,正覆在自己的胸上,还···不断地捏着。
谢韫虽然手停在那里,但是面上却端正,解释道:“这是看姑娘胸内有没有硬块,别怕。”
若是这一幕换了一个男人,恐怕就是猥琐的不得了的,可是换在谢韫身上,就觉得十分的正常,且正经的不得了。
可陈渺渺第一次和爹爹哥哥以外的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现在还被摸了这样私密的地方,紧张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谢韫看她怕的可怜,赶紧将手收回,哄道:“没事了,你很健康的。”
陈渺渺这才赶紧坐了起来,身子还往后挪了挪,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她在这种地方还真是格格不入,谢韫心中这般想。
“姑娘的月事可否规律,有没有什么不适。”
陈渺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磕磕巴巴的回道:“规律···没有不适。”
谢韫站了起来,安抚道:“那就好了,清觅姑娘一切都好,只开美容养颜的方子就可以了,只不过有一种罕见的疾病,没有症状,但是何时犯病就不知了,所以需要用药调理。”
陈渺渺慌了,声音都带着哭腔,“那会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