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宸站起来给林学士辑了一礼,道:“承蒙您抬爱。”
俞宸又坐下来笑了笑道:“晚辈不敢虚言,现下确实没有娶妻,但,晚辈心里有一个惦记了多年的人,心里再放不下别人,岂敢让其他人在我处委屈。”
他这么一说,再要劝就好像自己要委屈自己女儿了似的,可他又把姿态放的低,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林学士便笑道:“没想到子阑年纪不大竟然是个痴情人。”
俞宸略带些不好意思道:“让您见笑了。”
一旁的司马施和俞宸也还算熟,笑道:“子阑说的确是实话,年前他便大动干戈休整宅院,想来今年要抱得美人归了?”
俞宸拱手笑道:“婚期尚未定,到时还请诸位赏光。”
司马文举起酒杯笑了笑,道:“日后再说,今日只当闲谈耳,林大人和子阑都不必不自在。”
俞宸见司马文不悦,往日从不饮酒,今日也不得不举起酒杯道:“是下官失礼了,先自罚三杯。”
司马施笑道:“子阑以前从不喝酒的,今日怎么这么给面子,喝少了我可不依,非把你灌醉了不可。”
俞宸自知今日逃不过,只是喝酒对他来说如喝药受刑一般,本来就午后粒米还未沾,来了以后绞尽脑汁给人说好话,又被人灌了一顿酒,离去时站都有些打晃,站在楼下缓了半晌才骑马回去。
亦真本住的就是他的院子,他一时心里不舒坦脑袋也发晕,径直进了这里,亦真见他如此大喇喇过来心里十分恼怒。
本来门是开着的,他正被侍从扶着要进来,亦真却让人关了门,侍从拍门道:“娘子开开门,官人回来了。”
亦真低声道:“回来就去他的屋里,来这做什么。”
俞宸推开侍从,踢开门进来看见亦真就一把抱了过去。
玉雪见状赶紧放下东西就跑从外头带上了门。亦真挣道:“在外头还没消遣够,回来又作践我取乐。”
俞宸被她推开,只满脸委屈倔强看着她。
亦真骂道:“之前还装什么好人,我还当你真不近酒色,如今装都不装了。我嫌你恶心,离我远些,你若不愿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