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郎手,抚妾衣……还,真奴……偏偏两个名字又都带个真字,亦真又曾常居道观,那日又……亦真啪的放下筷子,对攸宁道:“今日菜有些油腻,我去,煮了茶来。”
攸宁眼睛追着亦真道:“可你还没吃肉怎么油腻的。”
俞宸看着他,又挑眉瞥了眼四儿,攸宁这才恍然大悟赶忙不好意思道:“哎呦方才只觉得他怪腔怪调好笑了也没仔细听。”
攸宁赶紧道:“唱的什么俗词艳曲,换个有意思的来。”
俞宸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却笑只有他知亦真为何。这词怎么能这么应景,一点不差。
一会儿亦真回来,四儿便开始讲笑话,讲了一会儿攸宁给了他些赏钱便吩咐他下去了。
方才热闹一通三人也不再尴尬,攸宁便又开始活分起来,有说有笑的吃完,攸宁非要亲自去放炮仗,叫上几个小子跑来跑去。亦真和俞宸站在廊下,亦真对他道:“你若乏了便回去休息。”
俞宸笑道:“倒也没有那般弱不禁风。”
亦真道:“不识好歹,愿意冻着就冻着吧。”
俞宸轻叹道:“只有生病你才肯再拿出半副柔肠给我。”
亦真无奈,他可真是能屈能伸,软的硬的信手拈来。亦真不接话,俞宸便道:“罢,不在这惹你不快了,我先回屋了。”
亦真道:“空的那屋子早前没有烧炭火,你去攸宁屋子里凑合一夜。”
俞宸笑道:“我才不去呢,怕他半夜把我掐死。”
亦真白他一眼随他去了,攸宁玩够了,回来对亦真道:“阿姐我们回屋吧。”
亦真点头和他回了各自院子,谁知才一到门口,玉雪便支支吾吾道:“那个谁……在。”
亦真心下了然,“我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