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商道:“那我要怎么做?”
俞宸看了眼身边的侍卫章微道:“你和他细说,说明白了,下次再到时间你和他一起去和李承联络。不过先不要抓李承,顺着他一直往上探。李承此人奸诈,你要小心行事。”
章微点头应下,把番商牢门打开和他回了他住的客栈。
俞宸一出来又觉得有些气闷,赶忙又拿出药来吃,上了马来到司马府,等司马文出来上了司马文的车,与他道:“司马公,番商交代了上家李承,乃是冯太元七女之夫,如此冯太元便脱不了干系了,以我对冯太元的了解,并不会难查。
他和李建义的来往也一定能查出来,上次科举舞弊的事再数罪并揭,李建义罪名不轻,他就一定会去找岐王保他,岐王帮他会暴露,不帮他李建义也不可能认栽,此番宗室那边必要栽了。”
司马文一身裘皮大氅端坐,花白胡子也修的颇有些道骨仙风的意思,虽年俞耳顺,却仍一派庄重风雅之姿。
他拨了拨车里的炭火,看俞宸笑道:“子阑,我记得你夫人也是冯太元之女,你这般不留情面,不怕你夫人哭闹?”
俞宸笑道:“不会,况她便是哭闹我也不可能为了她误了正事。”
冯太元哈哈笑了两声,放下火钳,道:“子阑做事就是妥帖。不过,这些全都先按下,切记不要声张也不要对任何人再透露。李建义也先不要动,我们看看岐王是什么意思。”
俞宸看着司马文道:“司马公,依我愚见岐王怕不是争权和敛财这么简单。倒卖物资兵马虽赚钱,可旁的也不是不赚钱,他铤而走险为的应该是更重要的东西。”
司马文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咱们才要和他谈。若是他没有那个心,又何必大费周章。”
俞宸手在袖子里紧了一下,面上却未显露任何异色。
司马文看他道:“子阑气色不大好。”
俞宸轻笑道:“劳司马公操心,前几日偶感风寒。”
司马文捋捋胡子道:“子阑辛苦了,今日下了朝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身体要紧。”
俞宸拱手道:“是,多谢您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