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站到了台上,对手是段小白,金向北也得先去找找拓跋凉在哪里。
“开始吧。”段小白冷冷开口。
他一亮势,金向北先退开了半步:“段兄,且听我一言。”
“浪费时间。”
类似的伎俩,从初赛到现在,段小白遭遇的并不少。
久而久之,甭管对方说什么,他全都没心思去听。
金向北二话不说,一块令牌,隔空扔了过来:“接住。”
段小白本以为是暗器,但接到手里之后,才发现那是什么。他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盐帮的信物,相当高级的东西,拿着它,可去盐帮任何一个分舵,调人调物,或是提出任何要求,盐帮将无所不处。
一般这信物,不会随随便便流出来。
金向北上来就给他这个,似是别有用意。
本打算找个机会直接把对方给踹下台的段小白,果然收了力道。
“何意?”
金向北一见这招有效,立即竖起了大拇指,赞了一句:“识货。”
见段小白脸上露出了不耐之色,金向北也能推测出段小白委实是没什么耐心,他便放弃了试探和客气,直接了当的说。
“距离那炷香燃尽,还有一半的时间,我希望段兄放水,让我留在高台之上,一直到这一场比赛结束。”金向北的语速飞快,一口气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全说清楚了,“按照比赛规定,这样子做,不会影响段兄的比赛晋级,也可以让我成为下一局守擂的擂主,我就可以直接把拓跋凉的人脑袋打成猪脑袋了。”
段小白眼神诧异,看着金向北那疑似超级纨绔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