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冬的钱就不愁了,能置办些年货过个好年。
岑宁数着银钱心里高兴,另拿了一两银子放在钱袋里预备着买棉花和布用,把钱匣子小心地收了起来。
他知道村里人暗地里有笑话陆家穷的,那是因为都觉得陆云川和陆云朗和父母分了家,没有多少田地又没养牲畜。
田地就是庄稼人的天,只有看着你家田地多,农忙时一家几口都收不过来,得往外头请人收才算是正经的大户富户。
可实际上,比起那些一家子十几口人都靠着几块田地吃饭的,陆家的日子反倒宽裕些。
陆云川和陆云朗都是勤快能吃苦的人,不像村里许多汉子地里有活就干,没活就歇。
陆家弟兄俩从来都是地里的活干完见着缝的去另找活干,而且累活脏活从不让家里人插手。
挣了钱也全交给家里人收着,从不拿去嫖赌醉酒。
岑宁在心里不知多少次庆幸自己当初点了头选了嫁给陆云川。
相公体贴可靠,妯娌间融洽和睦,靠着自己双手能挣得吃喝,现在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已经是还在闺中时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日子了。
到了晌午,岑宁把早上蒸的花卷热了,又拿菜干熬了锅菜汤,简单吃过午饭后,就窝进里屋绣手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