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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猪找了个地儿搁下后,她娘怕她身上有伤还特意为她检查了一番,结果身上溜光水滑的,一点儿伤也没有,也是奇了。

“吓俺一跳!原来是猪血!”她娘拍着胸脯子,一脸唏嘘,翠花也是摸着头笑笑。

“娘,俺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幸好我闺女体质好,生的壮实,这身上也是溜光水滑……”

不是翠花她娘自夸,她还是头一回见像她闺女那般好皮肤的孩子,不说旁的,就这一身的皮儿,又白又细。

她确实没事儿,事实上,张翠花有个秘密,连她爹娘都不知道的秘密。她可不仅是体质比别人强,自愈能力更是强,手上划破条小口子,一会儿就能恢复如初。

她跟野猪搏斗时肩膀上被野猪牙顶了个大口子,血淌了一身,那叫一个恐怖呦!

其实她娘一开始想的没错,她身上那些干涸的并不是猪血,都是她自己的血,只不过她在山里歇了许久,等身上都好了才离开。

检查完闺女身上没什么伤口,她爹张老汉便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这猪给风干了,准备留着慢慢吃。

虽说也是大秋天的,但这猪肉可搁不了几天,除非给腌起来……

说到腌制,盐是个好东西,只是太贵了,像他们村儿里大多保存肉类都是采用风干的方式,简单又省钱。

剁肉前先褪猪毛,趁着翠花洗澡的功夫,她娘又烧了一锅水准备处理这猪,他爹也开始在外头铺板子,把那猪放给铺好的板子上,就只管等水开。

杀猪要用开水烫刮毛,最好是能把猪放锅里,奈何张家的锅没那么大,只能麻烦些,用开水烫了猪以后再用菜刀刮。

翠花拿水擦了擦身子抹掉了那些血迹以后,就出来帮着她爹一起刮,她娘就负责烧水倒水,一家人那叫一个分工明确。

给猪刮毛是项精细活儿,也最是麻烦,至于解猪倒是还好,翠花她爹年轻时也是个好猎手,虽说如今年龄大了,但在屠宰肉类这方面可比空有一把子力气的翠花要强得多。

张老汉解猪,翠花就负责把这肉剁成小块儿,让她娘给码好了回头抹了料就能拿去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