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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殷仍是不温不火地回,“他们对我怀家有误会,他们的家人都是我怀家的将士,我怀家向来善待每个将士,从未苛责过他们。怀家的一兵一卒都是怀家耗尽心力练出来的,我们又怎么会做伤害他们的事?”

领头的人听完这段话,额头的青筋爆了一下。说了这么多,和没说差不多。

上头的人安排他来,说无论如何也要让怀家的人在众人面前说出点事,怀殷这般油盐不进,自说自话,还能句句都带着理,这让人怎么问?

他耐着性子,又问道:“他们说怀家害死了士兵,将军可否解释一下?这些士兵的死是否和怀家有关?”

怀殷点了点头,“确实是与我怀家有关。只是事情尚有多面性,与我怀家有关却并非就是我怀家害死的。”

一旁的怀述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士兵是被风暴卷走,所以殒命。”

但领头的人已经等到了想要的话,“既然是与怀家有关,就劳烦将军与我们走一趟吧,若是怀家无罪,自然会放将军回来。”

怀殷听到这话,脸色僵了僵,他以为拉出怀家这些年来积攒的名声,这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他的脑中飞快运作了一番,道:“既然如此,就让二弟陪着这位大人走一趟吧。那日你特意出了城,情况应当是你比较熟悉。”

对方:?

他没料到这么快就答应了,虽然跟着走的是怀述,但好歹也是怀家的人,这就够了,“那小将军同我走一趟吧。来人,上铐。”

这哪里是要带人去调问?只有犯人才需要上铐,这如何不是一种侮辱?

苏拾因冷声道:“慢着。人去可以,为何要上铐?”

领头的人知道这是怀述的妻子,满身正气道:“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就算是怀家人也要遵守法度。”

“真相尚未查出,便把他当罪人对待,你守的又是何种法度?”苏拾因疾声反问。

“这大家都知道,怀家的几位将军个个武艺高强,我们也是怕万一拒不从法,伤了人,或是跑了,不好交差。”

“你若敢铐,我现在就去你府上先告你一状滥用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