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不好说,是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吧?

尤其是在祖父“旧病发作”的时候?

言蓁蓁扫过兰厅里每个人的面孔,言诗诗的眼神与她对上,就赶紧闪开了。言画画一脸茫然:“二伯母,那京城这么大,大师怎么知道是我们言府有煞气啊?”

“阿弥陀佛,小孩子不懂事哟。”戴婉蓉赶紧双手合十:“大师莫怪啊。”

“五妹妹,那苦荞大师神通的紧,我们都没告诉她,她就知道是我们府里新进了人口。”言婷婷替李轮眉道:“大师说,我们府里有了厄星,这才导致祖父发病了,你说灵验不灵验?”

“对,对,苦荞大师说的是厄星冲云还是厄星犯煞,总之是差不多的话语。”李轮眉补充道。

言夫人是信佛的,她尤其相信苦荞大师的推断,当即担忧的道:“那大师有没有说,谁是厄星?要如何才能解煞?”

言婷婷的目光扫过言蓁蓁:“大伯母,大师没有明说,只说是府上女眷,解法也不难,六月十九和九月十九到佛前虔心焚香祈愿便是。”

几个兄长没有娶亲,三个房里没有添女丁,这厄星说的不是她吗?言蓁蓁眼里冷意一闪,此时她终于明白祖父为什么装病弄那一出大戏了:“二伯母,祖父发病时,二伯父早早就出府去接你了,二伯父和二伯母真是伉俪情深啊,叫侄女真是艳羡不已。”

言蓁蓁一言出口。

李轮眉的神色僵了僵。

二伯真的没去接他们,言蓁蓁心里发笑,真当我言蓁蓁在乡下长大,就不会和你们玩小心思了吗?

你想玩,陪你玩便是。

言蓁蓁正在腹诽,却听言夫人呵斥道:“蓁蓁,你一个未婚姑娘家,羡慕人家夫妻做什么?“你二伯父去接二伯母回府,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娘亲,这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本来以为只是画本子里才有的,如今见到真人了,便没有忍住给说出来了。”言蓁蓁诚心的低头认错:“二伯母不要生蓁蓁的气啊,蓁蓁见识少。”

李轮眉强忍发作,五官几乎要扭曲了:“三侄女嫁了人就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