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夫人心里一慌,但一细看那票据,就恨不得把这母子二人叉到衙门里去。
那票据上虽然明明白白写着两对珠花,但墨色上新,分明写成于不久之前。
“你快拿下来看看,是不是泰丰银的簪子?”张大勇朝言蓁蓁伸出手。
言夫人不仅攥紧了帕子:“蓁蓁,这簪子,之前娘怎么没见你带过?”
言蓁蓁大大方方的取下簪子递给言夫人:“娘亲,请看……”
张大勇从马黎氏手里拿过票据,举着给言夫人看:“丈母娘,你看看,是不是一个标记?绝不会有错!”
“娘,许是这两个人知道女儿在谷丰银楼打了这簪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今年刚刚从小牛村回来。所以——”言蓁蓁捂脸,作势从袖子摸帕子,没摸到,当即从言夫人手里扯过帕子,假装委屈:“我有指腹为婚的婚约,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言夫人知道言蓁蓁是装的,她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两个刁民给我叉了送官衙,看看到底是谁指使了来太师府里骗婚。”
当即涌上来几个家丁把两马黎氏跟张大勇叉住。
张大勇使劲挣扎:“你们想干什么?看我们是平民百姓,就不想承认婚约?”
马黎氏叫嚷的更大声:“来人啊,救命啊,太师府要草菅人命了——”
言夫人把那票据与中言蓁蓁头上的珠花银簪裹在一起:“不用同他们废话,直接叉走,我原以为是我家蓁蓁养父母定的婚约,没曾想是一对骗子。”
林嬷嬷带人把两个大喊大叫的人叉走,连嘴都没堵住。
“幸好发簪不是那票据上的,不然今日真不好收场。”言夫人拍了拍言蓁蓁:“别装了,装的又不像。”
她从女儿手里抽回帕子,塞进自己的袖子里。
言蓁蓁抬头。冲言夫人做了一个鬼脸:“那票据上的两对簪子,也确实在我那里,我把它们赏了四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