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也是送，起码是她们的心意不是？

其余几个人自然没有异议，十天来的教导，她们学到了很多平时听也不曾听过的东西。这两个嬷嬷看似严厉，实则字字珠玑，如何与贵人相处，这是礼仪规矩，又如何不是保命法子？

言蓁蓁本想单独送两个嬷嬷的，董嬷嬷转送了药粉给她，冯嬷嬷也给了她东西：“只是没想到两个嬷嬷今日不是为了检查我们的作业，而是为了告别，要是早知道，我就叫人摆下送别宴算是谢师。”

“董嬷嬷和冯嬷嬷为何不要我们送她们？”言诗诗不舍的回头：“十天真是太短了。”

“不是嬷嬷们怕哭，就是嬷嬷们怕我们哭。”言画画出声道：“我现在就已经很想哭了，我也舍不得嬷嬷们。”

“现在说不嫌晚了？”言嘉嘉本还有些别的盘算，她还没实施，两个嬷嬷就要走了。

五人在芳舟渡看着董嬷嬷和冯嬷嬷进了听星院，没有多久，被言夫人和林嬷嬷送了出来，一直送到了府门外。

“她们真的走了！”

“正二品的嬷嬷，还是要回到宫里当差的。”

言嘉嘉的视线从府门方向收回：“马上就是百花宴了，府里要统一给姐妹们定制衣裙，你们想定制什么样式的？我可以给母亲建议。”

她拿出冯嬷嬷发的册子翻开看了起来。

似乎那话是随意说的。

言蓁蓁知道言嘉嘉从来不会说无缘无故的话：“家里的衣服随便穿一身不就行了？又要做衣服，穿的过来吗？”

她这二姐姐能在新衣服上做什么手脚？

下毒？

还是故意把她当泥腿子当傻子给她搭配大红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