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嘉嘉冷冷瞥着青栀:“能有什么差事不能说?”

翠竹把袖子微微张开,手指指天:“小姐,自是真说不得的,那两个嫲嫲是正二品,跟咱们夫人可不一样,咱们夫人见了她们都是要行礼的。”

“哼!”言嘉嘉拂袖甩开青栀和翠竹,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屋。

春云伏在门缝上瞧着,笑嘻嘻的道:“小姐,您说的没错,二小姐果然是装的。她刚才差点把青栀甩翻倒。”

“之前兴许是真的病的厉害,太师府里好药好食的供着,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言蓁蓁今日把言嘉嘉气的不轻,她心里可爽快多了:“只不过她为什么要装柔弱,我就不懂了。”

“其实奴婢也不懂二小姐为什么这要这样,小姐您只要不吃亏便成。”春云笑道:“奴婢可不管别个。”

“只有刚刚回府的时候,吃了些哑巴亏,当时我身单影只,身边没有四云帮我,府里没有一个人向着我的,只能这样了。”言蓁蓁微笑,她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人:“你是没看到刚刚她哭的带劲,当我告诉她,爹和大哥要几个月后才回来,她那脸色精彩的跟开了酱油铺子似得,一会红,一会黑的,有趣极了。”

春云在一边小声提醒道:“小姐,您可不要高兴的忘了形,二小姐那眼神可凶狠的很,还不知道她要如何释使坏对付小姐呢。”

“随她。”言蓁蓁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言嘉嘉对付她时,那些下作的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防着点便是。”

“小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春云不出头一次知晓自己这小姐心大了,她被言蓁蓁急的出了汗:“小姐,您不为您自己个,也要为老太爷,夫人想想。您想想,您要是有个什么事儿,老太爷有别的孙子孙女,可夫人只有大少爷一个儿子,小姐一个亲生的嫡女。”

言蓁蓁扶住额头:“噢哟,我的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