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种心机做什么?”言蓁蓁盘算着怎么去敲老夫人的院门,给母亲和祖父的坐垫好给,只是老夫人不见人了,祖父和府里其他的人也都不会轻易去打扰她:“赶紧把坐垫做好,我可不管作业,我要送人。”

“夏云的手工做的好,奴婢这就去叫她过来。”春云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溜了……

潞城,大雨连续下了几天,渭河的水势涨的又急又凶。

岸边的树被河水冲刷的露出了树根。

河岸边的泥土一片片的溃塌。

有些河岸浅的地方,汹涌的渭河水已经冲进了农田。

季军候世子岳明厉领着一群人站在远处,遥望着河堤的方向,言伯和,言清赫然在侧,每个人都披着蓑衣,贴身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淌着水,河水声,雨声把人声吞没,每个人说话都是靠吼:“雨不停的话,这堤坝保不住啊!”

“不行,还是要上堤坝去看看。”

“雨太大了,堤坝是好几年前建的,承受不住的,必须给京里写急报……”

季军候世子岳明厉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等会我派个机灵的人去堤上看看具体情况。看了情况,我亲自写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