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除了她还有谁?”安宁侯夫人抓住言伯和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你把她喊出来,我有话问她。”

“夫人?”言伯和扭头看向言夫人,沉声道:“怎么回事?”

“今天蓁蓁和嘉嘉,婷婷去华清寺上香,刚刚才回到府里,你觉得会是蓁蓁做了什么?”言夫人抬手一拍桌子:“安公子好好在他安宁侯里,言大人倒是说说看如何跟我蓁蓁有关系?”

“言伯和,你把言蓁蓁叫出来不就清楚了?”

闻言,言伯和两头为难:“这——”

如果只是言蓁蓁一人,叫出来也就叫出来了,可还有言嘉嘉和二房的言婷婷。

“这什么这?”安宁侯夫人把言伯和拉过去看安叔同:“我好好的儿子,就变成了这样?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哪怕我去敲登闻鼓,也要跟你掰扯明白。”

言伯和简略看了看安叔同的伤势,已然信了七八分:“夫人,看你如何包庇这逆女!”

“用不着我包庇蓁蓁,你就问问安宁侯夫人,我女儿和侄女在华清寺,华清寺都是女眷,你儿子如何和我言府小姐遇到的?言伯和你不要拦她,我看她去敲登闻鼓。”言夫人又怒又失望。安宁侯夫人未嫁之时,和定国公夫人,与她都是闺阁里一起长大的手帕交。从多年之前产生了隔阂之后,如果这裂隙是越来越大,伺候也绝无弥补的可能了。

“你女儿伤我独子,当我不敢敲登闻鼓不是?”安宁侯夫人扭头朝外走:“抬上你们少爷,我们自去找能评理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