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的悟性虽不算太高,但容澈的提点比阮清的令她更容易理解一些,几次三番下来,阮妤竟也逐渐参透了其中的奥秘,不需容澈多言,心中便能领悟下一步她应如何去进攻或是防守。

直至轮到容澈拿着棋子细细思索,阮妤嘴角逐渐上扬,笑得开怀:“昭昭,别想了,你输了!这局,你已是死局了!”

容澈闻声抬眼便看见坐在对面一脸得意的阮妤,总算是让她赢了一把,瞧她这开心的模样,仿佛自己已是绝世高手了一般。

而见她如此开心,容澈心里自是也泛起一阵暖意。

而赢得棋局的阮妤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伸了个懒腰,已是深夜,这便开口道:“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息了,我让人送你回熙鸢阁。”

容澈淡淡的笑霎时僵在嘴角。

好一个过河拆桥,学了他的棋艺这就要将他赶回去了,这又不是那个缠着他要一起睡的时候了。

视线落到阮妤身后的床榻上,眼下自是比不上从前了,不过他今日来可不单单只是为了下棋。

容澈缓缓起身,阮妤还未曾察觉容澈的动向,只是收起了棋盘正要开口唤人,刚要张口,半抬起的手忽的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

阮妤一愣抬起头来,只见容澈站在烛火之下,烛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随后便闻容澈凑近了几分轻声道:“今日来,还有一事要说,夫君是否应当与我,尽快完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