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就喜欢白衫吗?见你几次穿着都是白色。”
“干净罢了。”沈临烟晃了晃神,只怕自己早已陷入泥沼之中,怎还干净得起来呢,不过是自我安慰图个踏实吧。
看到女子堪堪低下了头,阿檀又望了望那囚禁于笼中的白兔,心下了然低下身子对眼前人说道:“等我一下。”
还未等沈临烟反应过来,在抬头便是看着远处红衣男子与商贩侃侃而谈不知在说什么,很快商贩满脸堆笑收下银两,将摆在摊位前的白兔从笼中恭恭敬敬的送到男子面前。
只见红衣怀中多了一点白,与面具不符的温柔在男子指尖缠绕,颤抖着的白兔顿时安定如初。男子又笨拙的抱紧几分,继而一步一步步履坚定的向她走来。
“这兔子?”还未等男子开口,沈临烟便看着蜷缩在红衣怀中的一点白在努力找寻着最安全的地方,不由得仰起头疑惑道。
“给你。”
阿檀动作笨拙而又轻缓,仿佛在抱刚出生的婴孩般。等沈临烟抱好兔子后,面具下传来一阵粗粗的叹气:“这兔子像极了你,老爱在我怀里乱动。”
沈临烟早已习惯了他这不正经的样子,权当没有听到过这句话,自顾自抚慰着怀里的白兔,眼中再无其他。
只听得身侧面具下突如其来的严肃:“今夜,你就如这兔子般痛痛快快做一回自己,在我面前倒也不必藏着掖着。”
做一回自己?
看着怀里安安静静的白兔不由得困惑起来,这世间的条条框框还允许她做一回自己吗?
再抬头,阿檀早已走到了前方。
隐隐绰绰下,明晃晃的红衣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格外显眼,仿若成了她此刻迷途中独一无二的指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