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烟松了一口气:“走吧,先回去。”
白茗行动利索,很快跟在沈临烟身后,只是这二人的步子走得比平日里要慢了很多。
白茗只当自家王妃心情愉悦,想赏景罢了。孰不知前头的人正极力忍耐着荒唐过后的痛楚。
“白茗?”
“王妃娘娘,有何吩咐?”
“扶着我些。”
她身子此刻娇弱的厉害,手上也没了多大力气。
白茗心里头自然没想那么多,更不会去探究这衣服为何变了样,她心里头最期盼的就是眼前女子平安回府。至于其他的事,她一个奴婢总不至于去质疑主子。
两人刚走到回廊处,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白玉响铃声从里头传来。
沈临烟刚抬头便见一身青衣女子步调欢快,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肆无忌惮的在前面把玩,急坏了后头跟着的一众奴仆。
女子见了沈临烟下意识将手中的剑收起,抛到了跟在身后的奴仆手中,步调变得轻快向沈临烟站着的这边小跑过来。
只留下奴仆颤颤巍巍的身子哆嗦抱着剑身不敢离手,在后面低着身子跟着小跑的青衣女子。
“楹漓,今日你怎的来了?”沈临烟微微福身,有点诧异的问道。
楹漓连忙扶起沈临烟,倒是将白茗挤到了身后去,嘟囔着嘴调侃道:“你我之间讲这些虚礼做什么,老是拜拜拜的,也不怕腰疼。”
沈临烟一怔,无奈顺着她的意思道:“是有点疼。”
沈临烟腰疼是真的,但不是因为行了这礼的缘故。
楹漓见状捂着嘴咯咯咯笑出声来:“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古板嘛,我还以为你跟我七哥一个样,平日里头老是板着张脸,好像我别人欠他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