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距离实在也有些不清白,可他二人之间何时又清白过?
清白二字,早已说倦了。
君初只觉得自己喉间又再次干涩起来,温热的鼻息轻缓覆着于女子鼻尖一点痣处,他现下竟存了想要将眼前这痣生生啃咬下去的心思。
两人一时间竟也忘了说话。
直到远处传来一阵清人心绪的佛音,他才猛然回过神来急急退后几步。
沈临烟见着自己挽着男子的衣袖被忽然甩开,一时也有些担忧君初膝盖是否是在外头站着久了些,才这般踉跄。
“夫君无事吧?”她走近几步,小声询问道。
“无……无事。”君初嘴角微顿,下意识整着衣袍。
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佛音,他恐怕就要被识破了去。
“还是回去吧,站着久了怕是累了。”沈临烟小心提醒道。
“也好。”
他自然不会白白放着这送来的台阶。
只是这次,他没在让沈临烟挽着,独自往前头走去。
才走进屋子,沈临烟便轻步绕过那一袭黑袍于男人眼前站立,如玉般的手小心抚上那系紧的细绳,动作笨拙也没白茗那般熟练。
男人浓眉下桃花眼半眯,细细瞧着沈临烟手中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发问:“方才系的时候可没这般动作缓慢。”
沈临烟听得这话,心里不由得紧张,那绳子莫名的被自己弄得更乱了些。
“妾身手笨,还请夫君莫要见怪。”许是因为心急,女子眉梢徒然浮现一抹淡淡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