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只见君初眼眸瞪得老大,死死盯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我……”沈临烟心下诧异,继续解释道:“我是你……”
她不知为何,这才到嘴边的两个字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出来。
他们到底又算是甚么关系呢?
“表面夫妻。”她顿了顿身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回答道。
才说完,眼前男子便捂着头,面容一副被人欺负的孩童模样。
“我头好痛……”他嘶哑咧嘴,全然与平日里自持矜贵的七王爷大相径庭。
沈临烟心下一紧,莫不是他为了保护自己摔坏了脑袋?
可这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此处断断不能久留。
沈临烟整理着衣衫缓缓站起身来,发觉自己身上也没有任何痛感,只有裙摆处被不知名树杈岩石划烂了几个口子,杏眼低垂再度看向灰头土脸的男子,鼻尖也不由得酸涩起来。
“疼吗?”她柔声问道。
“疼,疼死了。”君初歪着头,不停控诉着。
“还能站起身来吗?”
君初听闻作势就要站起来,才刚动了几下便神色恹恹坐着不动,语调也有些失落:“不能。”
听得那狼嚎声再度响起,沈临烟走近几步半蹲下身子,似乎是在与眼前人商议一般。
“我背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