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她确实未曾清理过身子,着实难受得紧。
白日里穿的粗布料子悄然落至软垫旁边,泛粉的玉足于水面悠悠打了个转,试探几分才小心浸湿足面,女子步调轻盈缓缓落于浴池里头,青丝也全盘浮现于水面,仿若一株未曾开过花的树,轻轻飘荡其间,倒也惬意。
沈临烟等身子尽数缩入水中,才轻轻带着扑闪的根根睫羽阖了眼,似是假寐又或是真眠。
这几日,确实有些乏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鸟鸣,沈临烟才缓缓睁开眼,动作利索穿上内里月白衣,轻轻将月白衫披于清瘦的肩头,也不着鞋袜便向着里屋走去。
那窗边的纱帐被秋风吹得来回晃动,引得脚底一阵寒颤,女子小心翼翼将小蓝鸟底下的圆筒打开,取出药丸后又很快关上了窗户。
皇后的动作倒是快的。
沈临烟才将解药放置于手心,便听见纱帐外头传来一深一浅的脚步声,只见男子双手稳稳端着木盘,正缓缓向着这边走来。
女子佯装整理滴水的发丝,将药丸小心藏于珠钗一侧,又很快收于抽屉里头。
“还是我来吧。”沈临烟步调轻快,接过男人手中的木盘,瞧着木盘里的吃食是两碗带着青菜叶子的白粥,继而小心放在了桌案上头。
她才放好木盘,便被身后人拉扯到了怀里。
“怎……怎么了?”她疑惑顺着男人桃花眸的视线望去,瞧见的却是自己衣裙下露在外头泛粉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