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是换洗衣物,虽是破旧但洗的很干净。
筐子里放着脏衣服,和一双破了的布鞋,看样子准备去洗的。
在床板底下,夹着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来十个钱。
他们这里不安全,发钱以后都会休息半天或者一天,大家都会将钱送回家,或者存到银庄里去。
除此以外,在柱子的床铺上下,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有没有知道,谁是最后见到他的?”叶文初问刘大山,刘大山道,“我感觉可能是柴河,初二那天我们一起喝酒,酒也不多,一人喝了一碗就去睡了。”
“柴河去洗衣服,说看到柱子沿着河道往城里的方向走。”刘大山道,“您二位等一等,我去将柴河喊来。”
他去工地将人喊过来。
柴河很瘦小,皮肤黑黑的很老实的长相。
“他一个人,还和我说话了。我以为他要进城,告诉他如果走过去城门肯定关了,来不及了。”
“他说他不进城,就沿着这里走走,吹吹风。”
叶文初让他找了方向。
“后来我就没有在意,回来收拾收拾就睡了,也不晓得他夜里没回来。”
叶文初问柱子的身高、体型和性格。
“个子怪高的,比我高。”刘大山比划了自己,“至少高我一寸多。”
叶文初目测刘大山身高有一米七到七三之间,如果柱子比他高一寸,那得有一米七五了,还是个身体很壮的年轻人。
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可担心,总觉得他不伤害别人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