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两个暖炉来。”
闻言,安玄愕然: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在屋子里放过暖炉。如今却
他不敢多言,只颔首称是。
暖炉来的很快,放下不久后,药房内迅速升温。
霍渡不由地皱眉,他依旧讨厌被暖热缠绕的舒适感觉。垂眸凝视昏睡着的人儿,见她气息渐稳,唇瓣也开始恢复血色。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悬了很久的心在此刻才放下。
他将乐枝身上绒毯向上扯了扯,自嘲般笑笑——
霍渡啊霍渡,你何止是不正常。
你还挺犯贱呢。
踏出药房,霍渡朝安玄开口:
“将她的婢女唤来,给她换身衣服。”
安玄点头。
望着霍渡的背影,安玄有种感觉,殿下好像有些变了。可具体是哪儿变了,他又说不上来
太子府的北面角落里,有一间花房,更是禁房。除了他,府内无人可以擅入。
霍渡将门推开,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去。
花房里并未种许多不同类型的花草,相反的,这儿只有一种花,虽然这花有好几种颜色,红的、紫的、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