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寝屋是没有暖炉的。
可待进了寝屋,屋内的暖意与药房内并无区别。乐枝凝神一瞧,屋内角落里正是放了两只暖炉。
她起身望向霍渡,柔声问:“暖炉,殿下是为了我才摆的吗?”
霍渡的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他撇过脸,自顾自朝床榻走去,“就许你冷?孤就不能觉得冷?”
乐枝转了转眼眸,眉眼藏不住笑——
不承认吗?
不要紧。
她跟着霍渡的脚步,与他一起在床榻躺下。
一夜未阖眼,霍渡困倦至极,合眼准备歇息。可身上的锦被被人微微掀开一角,然后身侧贴上一片柔软
两人虽同塌多日,可基本是一人一床被,界限分明。
显然,如今有人想越界了
“乐枝,不想睡就出去。”霍渡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倒是没睁眼,只是语气烦躁得很,“再捣乱,后果自负。”
本来这屋内骤然升高的温度就已让霍渡觉得不适,再加上身侧的人非要贴着他他能感受到身体内似乎燃起火焰,烧得他异常难受
霍渡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始作俑者还不死心的继续往他边上凑。
回想起昨夜的催情药和她如今状似撩拨的行为,他所剩无几的耐心瞬间被体内的火燃成灰烬。
他冷笑:真把他当正人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