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头牌当年被三公子高价拍下初夜,然后便包了下来。一直到三公子看上京里头什么郡主才彻底置之不理。可这位祖宗不发话,她也不敢让晚月乱接客,不想竟真能等到这祖宗回心转意。
言语间,一绝色女子从楼上婀娜而下,目光幽幽,仿若红线缠绕,抬眸望一眼胡天磊,又娇羞地低垂臻首。
胡天磊却直接得很,瞥一眼就笑道:“还不过来扶着?爷都快站不住了。”
晚月轻移莲步,几乎用整个身子支撑他的重量,走得颇为吃力。
胡天磊开口:“先去浴池,身上臭的很。”
晚月轻轻点头:“嗯。”随即又跟了句,“不臭。”
胡天磊喉结一动,笑出了声。他低头瞅去,看她扶得实在吃力,脚步都不太稳,顿时来了兴致调笑:“还没开始呢,就腿软了?”
晚月涨红一张脸,并不怕他:“管好你那张嘴。”
胡天磊故作意外:“你不就喜欢爷这张嘴么?”说完,手臂从她肩膀上划过,若有似无摩擦过柔嫩肌肤,撩拨手段半点不生疏,笑道,“行了,我自己走,看你累着爷都心疼了。”
晚月一双眸中仿佛漾着水,含情脉脉,咬唇跟上。
胡天磊是真被他爹训得浑身瘫软,本来想直接回卧房睡觉休息,可对他哥的美意又盛情难却,而且心里也憋着一口气,那女人都出嫁了,他凭什么不能来花楼?
再加上,他哥那句话也让他蠢蠢欲动,“天涯何处无芳草,说不定是憋太久的缘故呢?”
挺有道理啊,试一试就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他懒洋洋泡在汤池子里,热气腾腾的,整个人的筋骨都松软了,背后有人力道适中地一下一下擦拭,小心翼翼避开淤青,按压松弛肌肉。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快睡着了。听哥的果然没错,今日来对了。
忽然,女人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三爷,你身体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胡天磊转过身看她,背靠池壁,右手轻轻扶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却无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望着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哦?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