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叹息一声,这事他知道的时候已是迟了。永安郡主已经把该杀的都杀了,该分的都分了,他想阻止也来不及。
整件事情,过程是霸道粗暴了些,死的人流的血也不少,但总的来说,多不过战场上死的人。无论如何,就如永安郡主所言,结果是好的。
也只能这么算了。
杜平:“如今镇上县上的情况也是一样,跟曾经的村子大同小异,钱财只聚集在一小撮人手上,反倒是保护他们的军队没钱发饷银。”她环视一圈,看他们的表情应该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杜平不卖关子,直接问:“我们可以效仿之前在村里实行的办法,诸位同意吗?”
话音一落,屋中大多人异口同声回答——
“不同意。”
帐内共有九人,其中有六人隶属原徐家军,他们的态度只有两种:不同意,抑或沉默。而保持沉默的,只有徐家父子两人。
顾参将的态度最为坚决,他拍案而起,桌案上的茶水都差点被震得溢出杯外。“不同意,绝对不同意。”顾参将怒目而视,“郡主的办法是什么?强取豪夺?还是杀人放火?这种行径和强盗何异?”
龚韧山蹙眉道:“郡主,您在村里做的那些,是我们知道得太迟了,否则也会阻止。正如顾参将所言,我们是官兵,不是匪盗,做不出那些事。”
剩下几人并没开口,但从神情来看,俱是同意顾参将和龚韧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