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月看着为首的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默默咽了一口唾沫。
“说说看,你大半夜的不好好休息,一个人去那处做什么了?”
大抵是为了照顾女儿的面子,安王妃十分通情达理地将下人们都请了下去,只是中途为了防止段瑾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妖精中途暴起,他们临走前还特意将人绑了三圈。
于是此时会议厅里一共三个人,安王妃,凌文月,王妃的护卫,以及
一只嘴里塞了黑布的粽子。
凌文月看着他被嘴里的抹布熏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有些不忍直视地转了过去:“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如何?你倒是说说看,她又是谁。”女人摸了摸自己白嫩细滑的手,凤眉微挑,摆足了是要听她如何胡编乱造。
凌文月捏了捏手,迟疑地看向段瑾,顿了顿,又转向了地面。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总不能说有个姑娘约她在此见面,她以为是决斗所以欣然赴约吧,且不说这姑娘是如何进来的,单是她头上伤没养好就巴巴地凑过去同人打架斗殴这事,都够她喝上几壶的。
实话是不能说的,她猜也不用猜大抵也知道这姑娘是个什么人,多半是她在城中的仰慕者,买通了王府的下人混了进来,想用这种方法来获得他的注意,只可惜运气不好,被她娘发现了。
不过就算她娘不发现又如何,她又不会喜欢一个女子。
“也不是谁,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来看我来着。”
“朋友?可是真的?什么朋友平日里见不着非要夜里才能见,还将你——”她话说到一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往下轻轻瞥了一眼,就见凌文月的一双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还有你这手!我是没见到同朋友见面会将手弄成这样的!”
粽子在地上扭了扭,表示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