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凌文月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
虽然世子身上的味道很好,但这么一直抱着也不是个事,于是两人迅速松开了对方,只是这一松开中间就插进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年,指着凌文月的鼻子就是骂:
“喂,你!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凌斐!你给我听好了,若是今日这场你输给我了!你往后休想阻止我接近段姑娘!咱们公平竞争,输的人退出!”
凌文月打了个哈欠,敷衍地哦了一声。
竞什么争,她对女子又没兴趣,谁爱争谁争。就是她瞥了一眼段瑾耳坠上光秃秃的连个耳坠也没有,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大抵就是她上次随手插在他头上的那根簪子。
这可不行,段姑娘这么好,就是要嫁入赵王府那多少也要当个侧妃,可不能为妾,这身装扮可是不行的。
待她回去后就同她娘商量商量将段姑娘收作义女算了,再给她置办些嫁妆,得丰厚些才行,不然倒时候到了夫家惹人笑话可就不好了。
见她一直在走神,段瑾指了指自己的脸:”妾身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何您要这样看着妾身?”
“没什么。”她摇摇头,踮起脚尖在段瑾耳垂上稍稍笔划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嗯,还是玉做的耳坠合适,庄重又不失大气,做嫁妆刚刚好。”
莫名被安排好的段瑾:“世子爷?”
为了这一场长达三天两夜的狩猎,他们此行特地起了个大早,因此到达目的地时候烈日才刚刚挂上枝头,约摸着这时间也不过才过卯时一刻。
“还是老规矩,众爱卿尽兴便好,不必拘谨,日暮十分抉出胜者,到我帐中领赏便可。”明帝笑着摸了摸胡子,又看向牵马走在一旁的几位小辈,“还有,莫要违了律法才是。”
“哦对了,你们二位随我过来。“
他语气所指向明晃晃的就是凌文月二人,他们俩对视一眼,虽心知这一去只怕是不太平,但也不好推脱,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地放下马匹走了过去,随着明帝走进帐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