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给你种了点小虫子进去。”他好哥俩似地把摔在地上的凌涵捞了起来,轻轻贴在他耳边,话语之间宛若情人之间的呢喃,“你最好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否则”
他淡淡瞥了一眼在一旁呆立的凌文月,贴着凌涵轻轻笑了一声。
“尤其是不能让你哥知道,否则,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似乎是为了应正他的猜想,脖颈上的小孔突然痒了两下,仿佛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有一只蛊虫从其中钻出。
凌涵脸色一遍,抬头对上了段瑾似笑非笑的眼睛,不敢说话了。
母妃,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回家。
“段姑娘?”凌文月提着走到他们面前,一抬头就看见方才还拧在一起誓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已经好哥俩似的勾搭在了一起,全没方才那种箭拔弩张的气势。
“哥,哥。”凌涵僵着身子默默远离了段瑾一步,“你,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听到你在这大喊大叫,发生什么事了?你欺负人家姑娘了?”她奇怪地瞥了浑身僵硬的凌涵,又看向一旁正低着头不知在摆弄什么的段瑾,“还是你被人家欺负了?”
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这小子把人家姑娘欺负了,段姑娘情急之下,把他给制服了之类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人段姑娘柔弱不能自理,怎可能劫持人,一定是她看错了。
凌文月顺了顺气,头上前头打量了那二人一番,见他们神色如常一如既往,不禁自我怀疑起来,莫非是自己方才真的听错了?
她挠挠头,又不放心地戳了戳凌涵:“方才是你在叫吗?”
少年一激灵,下意识捂住自己后颈的伤口处,赶紧疯狂摇头:“没有啊没有啊,是你听错了,没有这回事。”
“我就是出来放个水,刚好碰上段姑娘往回走,同她说了几句话罢了,是吧。”凌涵冲他挤挤眼睛,“段姑娘。”
段瑾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哦。”凌文月应了一声,将信将疑地往回走,恍惚间突然觉得后颈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后掠过,可再回头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