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不干死你一家的老子都不姓凌。”
平平无奇的箭伤不会伤人性命,但若是这箭上还染了毒,再加上她身上本就有的蛊毒,这一层层叠加下来,再算上受风寒
他眉头越皱越紧,以至于眼前人的手在自己手心挣扎了一下,都没发现。
“你捏疼我了”
凌斐一惊,猛地想起是妹妹醒了,慌忙松开她的手,整个人迎了上去。
“月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唉要不我扶你坐起来吧,你感觉现在怎么样,我给你——”
“吵死了。”
“饿不饿,你都躺好几天了,唉,你刚说什么来着?”
凌文月抬起头淡淡扫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哥,你好吵。”
这一个字就像是干旱了九个月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大雨,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突然吃上了一口热乎的包子,兴奋上头,以至于他现在就想抱着凌文月转两个圈圈后再下楼跑个三圈,最好再挨家挨户说上一声我妹最棒,以发散他激动的心情。
凌文月奇怪的看他一眼,在青年手臂上戳了一下。
“你还活着啊,这么久不来信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怎么跟哥说话的呢,这么多年不见了,都不说两句好听的,来,朝这来口,哥就原谅你。”
凌文月十分嫌弃地将这张与自己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推开,道:“一边儿去。明明是你这么久都没给我寄信吧。”
“胡说,我明明都经常给你寄信的!”凌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叉腰表示不服,“你不会是没收到吧,咱还是老地方啊,唉对,算起来咱都有半年多没联系上了,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去哪了,娘那边没发现吧。”
她晃了晃脑袋,刚刚清醒过来就被这么一连串几个问题砸的有些迷惑,少女揉了揉自己微酸的眉心,犹豫道:“你在说什么,半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