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想不到堂堂的凌世子竟然是个女儿身,这倒是出乎本宫的预料。”大抵是料定凌文月绝对跑不掉,她也不急着杀人,然而是慢慢同她唠了起来,“不过这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死在本宫手上。”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吐出一口血,虽说墙上没了这毒,但这毒物方才早已浸入了她的体内,侵入五脏六腑也是时间问题而已。
“自然是为了那龙椅上的位置。你不知道,当年本宫的阿姊,”她猛地一怔,随即低下头捏住了凌文月的下巴,“怎么,想拖延时间?”
“你还想指望谁?你阿兄?你那个外室?还是被你放出去的那个蠢笨如猪的姚郡王——嘶贱人!”
凌文月吐出嘴边的一口血,看着她手背上的那一排牙印,笑道:“彼此彼此。”
“贱人,给我死!”她的眼神让她又忍不住想起那个东宫纵火的夜晚,她气昏了头,刚想抬起手给她扎上一刀,手却在刚碰到刀鞘的那一瞬间便重重锤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胸腔上正扎着一根羽箭,箭的那一头正染这红,是她的血。
与此同时,身边的号角声再次响起,秦雅抬起头惊喜地看着远处赶来的军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叫道:
“是凌涵他们!他真的借到兵了!我们赢了!”
凌文月无暇去管那些人,她只是抬头向城内的某处看去,突然笑了起来,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懦弱的青年正吃力地捏着一张弓,对上的她的视线,也回敬一个微笑。
“凌元清。”
打掉宁后一党之后其他人就好对付的多。
贪生怕死的看情况处理,有用的留下没用的杀掉,趁乱作怪统统杀掉,军法处置。至于其他人,只要愿意留下,那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