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卿几人面面相觑十分兴奋。
“我内心的八卦之心在躁动,我想去凑个热闹,你们呢?”张卿卿小声提出自己猥琐的想法,并礼貌的征求两个小伙伴的意见。
方灿和孔济面色纠结,但是依旧抵抗不了人类爱八卦的天性,最终还是跟张卿卿并肩蹲在祭酒办公室的窗下听墙角。
吴夫子敲门进了祭酒办公室。
祭酒徐汉广看到吴夫子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有些好奇,含笑问道:“老吴,你这是怎么了?谁把我们一向谦谦君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吴夫子气成了这样?真是奇怪!”
面对徐汉广的疑问吴夫子避而不谈,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祭酒大人,卑职请求调离国子监,还请您应允!”
“你在国子监供职几十年,这好端端怎么想起来要调职了?”
吴夫子抬头直视徐汉广的眼睛:“因为正义堂新来的监生,齐王的次子赵熙!卑职愚钝,怕是没有能耐教的起如此尊贵的王孙贵胄!”
果然是过来告状了。张卿卿几人相顾一笑,表示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徐汉广闻言也有些头痛,轻轻抚了下自己的额头:“老吴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儿了么?这么久了,你的心结还是没有放下来么?”
吴夫子提起来这事儿就像点燃的炮仗一样随时要爆炸:“不过是区区一藩王庶子,何以竟然如此嚣张,公然顶撞师长?之前我知道这个事儿,可是到底也不知道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父亲那样跋扈无礼,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祭酒您说是我的心结没有放下来,难到您就没有心结吗?张祭酒的事情也不过才过去六七年,莫非您就全都忘了么?”
张祭酒?
张卿卿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跳。
张卿卿的父亲张贺生前最后就是在国子监供职,当时就是国子监的祭酒。吴夫子跟徐汉广好端端的讲着话,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她的父亲?
莫非这齐王殿下还跟她的父亲有什么关联?
房间内祭酒徐汉广和吴夫子依旧吵的如火如荼。
“张祭酒本是朝中清流文坛领袖,不过是因为才华出众做了太子的师傅,竟然就被那种奸诈小人嫉恨上了。后来张祭酒卸任太子太傅一职来到国子监任职,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张祭酒,张祭酒如此大才,最终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