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慧努了努嘴,委委屈屈的低下了头。
刚才静空一见与画中人模样相仿的张卿卿就失了态,此时竟然还拿这些有的没的来教训她?
方熠也留意了圆慧的话,听见“太医”两个字时他扭过了头,他抬头看了静空,又捏了捏张卿卿的手:“卿卿。”
张卿卿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方熠又有哪里不太舒服,急忙凑过去小声询问:“二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
方熠摇摇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张卿卿又拿了个枕头,伺候着方熠半靠在罗汉床上。
方熠道:“静空师太,晚辈冒昧问您个问题,请问您俗家可是姓徐?”
静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盯着方熠的脸。
“晚辈无意冒犯,只是晚辈家中有个姓徐的亲戚曾经在太医院做过太医,二十多年前这位徐太医还任过太医院的院判,在京城声名煊赫,可是鼎鼎有名的神医。晚辈听家里的人说,徐太医家里有位千金出家做了尼姑。方才那位小师太说您的医术有家学渊源,晚辈有些好奇,所以才问一下。”
静空沉吟半晌还是开了口:“贫尼未出家时确实姓徐,不过亲戚不亲戚的无须再论。贫尼是佛门中人,二十年前已经出了家,再与红尘无碍。”
“是晚辈冒昧了。”
静空带着两个徒弟出了门,张卿卿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