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每天在沈府也走不少路呢,哪有呆在屋子里一动不动。
朱嬷嬷还想再劝,被叶穗岁一个手势被制止住了。
“嬷嬷别说了,反正我不要锻炼。爹爹每次带我锻炼都要我跑圈,那简直是要我小命!”
一回想起这个,叶穗岁都觉得嗓子眼里有股血腥味,腿也止不住地发软。
她赶紧坐下来,捏了块荔枝膏压压惊,边吃边嘱咐季夏,“季夏,明天你一定要守好门,千万不要让大少爷进来!”
季夏也觉得嬷嬷说的有道理,可小姐的话就是“圣旨”。
她点点头,一脸郑重地说:“小姐放心吧!我死守!”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主仆几人开开心心地分食荔枝膏之际,那封信也已经到了岑帝手中。
瞧见上面的落款,岑帝挑眉,有些嫌弃地说:“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还写信。”
庆公公一直伺候岑帝,哪能听不出他嫌弃之下的疼爱与欢喜。
他笑吟吟道:“这还不是陛下教的。当初郡主回叶府呆着不宜出门,您每隔个三五日就写封信叫奴才给郡主送去,郡主见了都可高兴了,直说还是陛下最疼她。”
想起小姑娘幼时抱着他脖子撒娇的小模样,岑帝眉宇间满是温柔,“朕可不是最疼她,连小六都控诉朕偏心。”
但能怎么办呢。
这心都偏了十五年了,以后估计也很难扶正。
“说到底,还是福康郡主讨人喜欢。”庆公公笑着总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