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已经绣了一会儿了,老奴帮您收起来,明日再绣吧。”朱嬷嬷道。
叶穗岁嗯了声,季夏和朱嬷嬷就飞速的将针线收好,眉眼含笑的带着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房内只余下二人。
叶穗岁仰头看着他,“相公累了吗?要不要先睡会儿?”
“还好。”她的关心,让沈炼心里冒出的小情绪被稍稍安抚,他抿了抿唇瓣,终是忍不住问,“你就不好奇方才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叶穗岁唔了声,笑眼弯弯,酒窝浅浅,“相公想说自然是会告诉我的呀。”
话虽是如此,但如果今日突然冒出个男子亲昵的唤她,他肯定是要问得清清楚楚,咬着她的唇听到她说最爱的自己才罢休。
可她却这样平淡
沈炼薄唇紧抿,赌气一般扭过身子走到床边,“那我不同你说了。”
叶穗岁见状眨了眨眼。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呀。
于是她道:“相公,我这是相信你呢。”
小姑娘轻轻柔柔一句话,让要跟她赌气三息的沈炼又瞬间缴械投降。
屁股下的被子还没捂热,他就又站起来,懊恼的走到她身边,蹲下来,凑上去咬她的唇瓣。
“穗岁,穗岁。”他吻着她的唇,低低哑哑的唤她的名字,心里欢喜又酸涩。
有的时候,他竟也希望穗岁不要太相信他。他想让她管着他,黏着他,甚至会气鼓鼓的同他说,敢做出这种事就把他关进屋子里,永远只见她一个!
这样的想法有些过火,沈炼不敢同小姑娘说,只将所有的情绪融入到了当下的深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