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男子的腰间,一般都悬挂佩玉的,若是谁挂了荷包,要么是心上人所送,要么便是妻女的信物。
意义是不同的。
徐景芝望着孟青瑶,最后忍不住道:“日后若发生什么为难的事,都可以写书信给我,若本候能帮你做的,便一定帮你做到,如何?”
作为舅舅的好友,这般承诺,算是过重了。
却见孟青瑶摇了摇头,道:“我对侯爷,别无所求?只望侯爷平安。”
言罢,身后道路上响起一片马车声,却见不是孟家报信的马车,却是君玄澈的座驾。
因为太过宽敞华丽,就是在不识货的人也能一眼认出。
“既然皇爷来了,那本候便不逗留了,”徐景芝自然从蓝玉成口中,知道了孟青瑶与君玄澈的真实状态,不太多问。
遥遥对马车上的君玄澈,淡淡一礼,便与随从打马而去了。
其实君玄澈一直能看到徐景芝的身影,此刻走到孟青瑶的面前,以折扇挑开车帘,问。
“要去太学,怎么不问本王,可顺路啊?”
“我去不去太学,难道皇爷不知道吗?”孟青瑶狡黠的笑了笑,她今日就是故意再次巧遇徐景芝的。
算作还礼。
她虽不指望什么,但有些东西也是慰藉。
君玄澈闻言没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竟是道:“既然不去太学了,那看来我们不顺路,就此分道扬镳了。”
“什么分道扬镳了?你若走了,我坐谁的车回去啊?”孟青瑶一愣,以她对君玄澈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