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澈挑眉。
忽然觉的,今日宫宴,竟是如此的美妙。
冒泡泡。
大约唯有他们周围的人,面带异样吧,这特么哪里是宫宴,分明是大型屠狗现场好不好。
“这位便是南楚的七皇爷,久仰久仰?”
这时,对面的北国使臣说话了,而说话之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为首的安逸侯。
而这次的君玄澈,到是正常发挥了,“你是何人?”
好在这安逸侯不是寻常人,被无视也没关系,自我介绍道:“在下北国使臣安逸侯,姓苏,苏长东。”
“你有何事?”
真是半点不客套,不过对方明显也是个笑面虎,至于其他人,只看戏就是了。
昔日南楚群臣,各个暗恨七皇爷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活阎王,怪咖,此刻对着北国使臣,到觉的颇为解气。
最好态度在作死点,就更好了,打起来,他们一定助威。
“自然是仰慕七皇爷了。”
“仰慕本王的人多了,安逸侯若无事就坐下吧,今日你们前来,不是议和的吗?既然是议和,总要有个议和的态度,而不是说这些有的没的。”
意思是,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安逸侯讪讪一笑,原本游刃有余,可舌战群儒的他,竟是忽然有点词穷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