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来参加及笄的,自然也有帝后,与太子,辰王等人。
原本这些金尊玉贵的身份,才会是任何宴席的焦点,此刻白石山慕家与宇文家还有玉衡城的人都在。
他们竟也成了陪衬。
其中心境最是酸溜溜的人,大概就要数太子君逸尘了吧,当初,他与孟青瑶可是半步之遥啊。
“太子皇兄这是难过了?”
辰王见此,嘿嘿笑道。
太子君逸尘登时脸色一变,有些惊吓的警告道:“你可莫要胡言,惹火烧身,只怕你担不起。”
如今的南楚,谁最碰不得,还用说吗?哪怕是事实,但谁若敢碰一下,便是找死。
辰王却道:“我不过是问皇兄,看到这样场景,是不是想到了您已故的那位侧位,也是姓孟,会不会伤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太子君逸尘:“……”
显然在孟青瑶与君玄澈,不在南楚的日子里,这二人斗的依旧如火如荼,半分不让。
“别说了。”
谁知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文德帝,冷冷打断了这兄弟二人,然后就有些若有所思的开始在辰王和太子之间,来回注视。
直看的一旁,皇后心惊胆战。
到是娴贵妃悠然自得的磕着瓜子,对于安定侯府,她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在想起之前,孟青瑶告诉她,有关五皇子君莫言的消息,她心头更是多了几分欢悦。
及笄宴,下午方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