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哑巴所在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杯盘摆放整齐,被褥更是叠放得整整齐齐,很难想象这房间里住着的会是一个单身汉。
云盛很失落,坐在凳子上有些发愣:“真走了,真的走了。”
“爹,你别这样,哑巴大叔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云舒心疼父亲,不忍心看他如此伤心。
更重要的是,哑巴究竟是什么身份还不明确,她不确定云盛这样伤心究竟是对还是错。
亦或者,她将哑巴赶走,到底是对还是错。
云盛还在喃喃地说着话:“你不懂,爹跟你哑巴大叔是过命的交情,当初要不是他舍命救我,我就算能活着回来,只怕也已经变成了残废。”
听着云盛的话,云舒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能了解,就像云盛和哑巴,他们之间那份过命的感情也只有他们两人才能了解,或许这就跟战友情一样吧!
看着爹爹失落悲伤的样子,云舒突然有些内疚,莫非她把哑巴赶走真的做错了?
许是不敢再面对父亲失落的眼睛,云舒没吃早饭便一个人去了城里。
这几天家里的事多,她没顾得上去小龙虾店里看看,也没顾得上去看自己在木匠那里定制的工具怎么样了,正好趁着今日去瞧瞧。
想着哑巴的事,云舒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感觉到身后已经有个人跟了她很久。
一声叹息悄然响起,云舒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猛然回头的同时手也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别紧张,是我!”
是风吟。
云舒松了口气:“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她不想承认,刚刚面临危机的一瞬间,她以为是哑巴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