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白悠悠,脸色煞白,帕子上已经被她戳了个洞了,可她犹不自知,这会儿还在狠命地拽着那个帕子使劲儿扯呢!
百合回来了,赶紧从怀里掏了一块儿新帕子送上去,趁机还跟她悄声嘀咕了两句。
白悠悠苦笑,在云舒将那首《山行》吟出来以后,她就知道自己让百合出去说的话已经没什么用了。即便她再多找十个八个人来散布谣言也不管用了,谁会相信大老粗彭振远能吟出这样好的诗来?
“呀,就剩下咱们三个了啊!”云舒瞧瞧场上的三个人,不禁笑了:“白姐姐,我要退出了,连着做了两首诗都不知道杀死我多少脑细胞了,我得去休息休息,你跟白二小姐切磋切磋吧!”
脑细胞是啥众人不知道,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白曼看看白悠悠,有些兴致缺缺:“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切磋的?要切磋还是回家切磋去,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了?”白悠悠突然抬了抬下巴,“莫不是姐姐不想跟妹妹玩飞花令?”
她故意将比赛说成玩,就算是两人其中一个输了也不会丢了白家的脸,姐妹之间玩闹很正常不是?
白悠悠都开口了,白曼若是不接招便有些认怂了。
“师父说过,打不过认输不叫怂,还没打就认输,那才是真怂!”白曼斜了斜唇角,好整以暇。
白家两姐妹自己对上了,看点自然更足,众人身体里面的八卦因子又沸腾了。
云舒甚至还跟秦雨露冯若诗两人打起了赌,看看到底是谁赢。只是三人一致认定是白曼赢到最后,弄得赌局都没得玩了。
三人便又换了个玩法,赌白家姐妹多少个回合便能见分晓,秦雨露押了个六,冯若诗说了个十五,云舒更夸张,居然说了个二十五。
不过,事实证明还是冯若诗的猜测更准一些,白家姐妹之间的较量在第十八个回合的时候终于见了分晓,白曼以一个十分简单的“六月芙蓉花似人,鸳鸯红烛人胜花”结束了这场飞花令。
白悠悠最终还是输了,在众人或赞叹或恭维的叫好声中,她娇弱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有些体力不支地说道:“姐姐真是好文采,妹妹竟然不知,姐姐这些年在庄子里居然也能养得这么好。还望姐姐回家后不要嫌弃妹妹愚笨,多教导教导妹妹的功课才好。”
这个白悠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都输到姥姥家了,居然还夹枪带棒地攻击白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