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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快要暴走了,忘记这是在马车里,猛地站起身来,脑袋一下子就撞到了车顶上。也幸好这马车格外结实,不然车顶定要被他的铁脑袋戳出个窟窿来。

“什么便宜爹!爹能随便当的吗?不行,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将军这才两天没碰你,你嘴巴就痒了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给云舒反抗的机会,风吟身子一欺,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又带着她一翻一转,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软垫里。

嘴巴被狠狠地堵住,报复似的摩挲着。

许是云舒的玩笑开得太过了,风吟这次并不满足于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衣衫滑了进去。

他的手温热还有些粗糙,云舒只觉得身上一阵战栗,赶紧卯足了劲儿将他给推开了:“别,别这样!”

风吟的眸子有些红,不知是情,欲在作祟还是因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知道做了?”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云舒小兔子似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一是不能说自己不行,另一个就是不能让他戴带颜色的帽子。即便是开玩笑也不能。

“过来。”风吟伸手一揽,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坐在他腿上有些不太舒服,云舒下意识地的动了动。

“别动。”声音更低沉更沙哑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喷涌而出似的。

云舒怔愣间,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坐了什么不该坐的东西,硌得她有些疼。

而那东西,有些难以言说

苦着脸的云舒后悔莫及,以后可不能再跟风吟开这种烂七八糟的玩笑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