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云舒便到了下一个人头攒动的地方,问也不问就直接说要参加比赛。
云舒忍不住扶额,虽说“改变别人的想法就要自己做的好”,可是,也不能不挑不拣随便参加啊,万一是个难的,她不就真的成了人家口中的“粗鄙不堪”了?
不过老天也还是挺眷顾她的,白曼带着她参加的这个圈子竟是在行飞花令,而且不拘是前人的还是自己的,只要是对仗工整的诗句就行。
云舒真想抱着高中语文老师好好地跪上一跪,谢天谢地谢老师,要不是当初被逼着背了那么多古诗词和古文,只怕她今日真的要被那些女人们踩在脚底下起不来了。
这什么一来,云舒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当然,一向“狡猾”的她可不会在这个时候的得意忘形。
“飞花令?这是什么啊?”云舒忍不住问了一句,立即引来周围无数人或惊奇或不屑的目光。
连大老粗彭振远都开口了:“飞花令你都不知道?我都知道啊,就是给你一个字,然后所与人都说一句带着这个字的诗句啊!谁说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说完还十分担心地低声问她:“弟妹啊,你行不行啊?要不咱们不玩了?大哥带你去郊外骑马吧,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见云舒不肯,他还拐了拐风吟的胳膊,想要风吟劝劝她,却见风吟也无动于衷,自己急得不行。
他连云舒都劝不动,就更别说白曼了,只能一脸担忧地跟在一旁,想着等下只能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忙才行了。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这里刚结束了一场飞花令,飞的是“春”字,带春的诗词很多,云舒随随便便就能数出来好多,有些懊悔自己怎么没早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