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点。”

王队长当时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在审讯室还敢猖狂？

“别耍威风了，你们都笨死了，当初莫云峥媳妇被袭击，祥子媳妇的强暴案子，都是我做的，人就在你们眼前，谁能想到是我做下的案子？”

孙猛擦去笑出来的眼泪，把香烟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狠狠的踩灭。

得意的看着王队长，那样子，好像警察都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傻子。

王队长不动声色的示意记录员记下他的话，他则点燃一根香烟，慢慢的吸着，吞云吐雾之间，问了他一句：“说说，我们怎么笨了？你又是怎么躲开的？”

“莫云峥莫云峥”

孙猛没理他，而是头朝着后仰，看着审讯室的棚顶，念叨着莫云峥的名字。

“莫云峥怎么了？”

王队长弹烟灰的动作停滞了，目光闪过怀疑，这事和莫云峥有什么关系？

“他那个小媳妇真好看，像是一朵迎着朝阳盛开的鲜花警察同志，你有没有过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好像天地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她一个人。”

孙猛突然把手放在审讯椅上，双眼放光的看着王队长。

“哦，没有过。”

王队长皱起了眉心，孙猛现在的样子，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像是一只疯狂的狗，看到人就兴奋，想要咬一口，偏偏又猛摇尾巴。

“我有，那天我看到她站在阳光下，笑容好美，那时候我的心脏就不属于我了，每天都想看到她，我觉得，是她让我像个男人了。”

孙猛笑了，笑容看着很单纯，像个孩子一样，他的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好像是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