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是个中年汉子,检查了鱼符,他吩咐身边的人,“快,送沈大人一程。”
他又对另一个人说,“你跑快点,先去把郎中叫起来,让他们等着。”
沈瑞收回鱼符,“多谢大人。”
队长一摆手道,“快去吧。”
沈秉累得出了一头汗,沈瑞道,“爹,我来!”
沈秉点头,让他背着沈绵,巡防营的侍卫道,“沈御史,我带您抄近路。”
沈秉喘着粗气,觉得脚疼得厉害,但他也顾不上了,一行人几乎是跑着到了附近的医馆。
医馆的老郎中已经拎着药箱出来了,“快把人放下我看。”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沈绵放倒,沈瑞催促,“郎中,您快瞧我妹妹是怎么了?”
老郎中把他推到一边,中气十足地喊道,“让开,要通风,我看不清楚了!”
他扒开沈绵的眼皮,确定人只是昏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然后询问,“今天都吃什么了,是不是吃了隔夜的饭菜?”
“没有。”碧水立刻说,然后还细数沈绵今天吃了什么。
“今天做什么了?”
碧水答关在屋子里画画,一天没出来了。
老郎中开始切脉,半晌后皱起眉头,沈秉骇然,颤抖道,“不是,不是什么大病吧?”
碧水马上就哭了,沈瑞扶着父亲。